得知这中间还有个小厮,钰娴又命人将小厮和采茶皆叫来,当场对质。傅谦质问小厮,
“初雪可有警告过采茶,不许珍姨娘与八夫人争宠?”
眼瞧着主子们个个黑着脸,小厮心知此事严重,也就不敢撒谎,如实答道:“初雪说过野花不如家花,但争宠这句,她没说过。”
采茶恨恨的瞪了小厮一眼,忽闻八爷唤她,吓得她心间一紧,颤声应道:“奴婢在。”
“我且问你,争宠这话究竟是初雪说的,还是你瞎编说给怡珍听的?”
眼下有小厮作证,采茶哪敢再扯谎,支支吾吾说她是这么理解的。
言外之意,也就是初雪根本没提过,所以怡珍说的那些话,都是采茶诳她的?得知真相的傅谦眉头紧蹙,顿感颜面有失。
钰娴已然明了,公正评判,“初雪言语失当,理该惩处,但采茶无中生有,挑拨离间,敢问八爷,这样的婢女,又当如何处罚?”
平日里瞧这丫头一副笑颜,和和气气,未料私下里竟是存有这样的歹心,着实令他震惊,
“你明知怡珍心细,容易胡思乱想,理该嘴紧些,让她安心养胎,可你非但没有做好自己的本分,反而夸大其词,令怡珍生出误解,若然怡珍因此而动了胎气,你吃罪得起吗?”
对待下人这方面,傅谦并无包庇之心,既然采茶有错,那他自当严惩,欲将其打发至浣洗衣物的西院里,采茶闻言吓得魂不守舍,那样辛苦操劳之地,她可不愿去,慌忙跪下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