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真话后,他竟有些难以置信,既觉欣慰,又担心东珊是在哄他。正想再细问,却见茗舒已然出来,面色通红,估摸着方才呛得难受。
傅玉起身上前,问她感觉如何,茗舒摇头勉笑,只道无妨,让他先回去。
不放心的傅玉又特地嘱咐巧素,定得照顾好夫人,午宴不能乱吃,否则她的胃受不住,交代过罢,他才离开南月苑。
待他走后,巧素笑打趣,“七爷心细如尘,都快把奴婢的活儿给干完了,在家总是抢着伺候夫人,再这样下去,奴婢无事可做,便连月俸都不好意思拿了。”
看来啰嗦并非女人的天性,男人一旦懂得关心之后,真比女人还细心,“所以说有身孕的女人都得当祖宗一样供着呢!”
茗舒被她们说得羞红了脸,便将话头往东珊身上扯,“你也快了,到时候傅恒定把你捧在手心里疼。”
提及身孕,东珊面笑心疑,头一个月两人时常斗嘴就不提了,上个月两人的感情很和睦,傅恒可是勤勉耕耘,怎料八月初她又来了月事,却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这些话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便都藏在了腹中。
姑嫂几人继续闲聊,说起淑媛的婚期,淑媛笑意渐消,对这婚事并无任何期待,
“我只想在家多待些时日,实在不想成婚去婆家。”
自碟中拈了颗又大又圆的枣子,东珊尝了一口,脆甜爽口,便招呼大伙儿都尝尝,
“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才发现成亲后的日子倒也挺自在,习惯成自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