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三公主煞有介事地拉着小舅母到一旁坐下,与她讲述着小舅舅的往事,“反正他对姑娘家都很凶的,有一次丹珠的风筝落在树上,让他去捡……”
听罢公主的讲述,东珊才知傅恒与丹珠早有矛盾,她还以为丹珠钟意傅恒,而她嫁给了傅恒,丹珠才会嫉恨于她。如今看来,丹珠与傅恒的相处并不和睦,那么丹珠应该不会喜欢傅恒吧?既然没感情,又何必几次三番的挑起事端?
东珊百思不解,当着三公主的面儿,也不好多作评判。
闲聊之际,三公主瞧见她右手虎口处有两处伤痕格外明显,微微泛红,甚是担忧,
“我听皇额娘说,舅母您的手被丹珠给烫伤了,这伤疤能消除吗?”
养了半个月,东珊手上的外伤已然痊愈,惟肌肤色泽不似先前那般均匀白皙,
“太医的药膏正在用着,能否祛疤尚不能确定,得用一段时日方能见效,不过这伤痕是在手上,即便无法完全祛除,也不影响什么。”
但听皇后道:“前两年永璜的脚曾被烫伤,当时也是秦太医开的药,听嬷嬷们说,现今他的脚上并无任何痕迹。想来这药是有效的,贵在坚持擦药,千万不能松懈。”
烫伤也分人吧?少年人应是恢复得更快些,东珊感激道谢,心里并不是很在意。
闲聊了会子,将近巳时,疏星来禀,说是妃嫔们已然到齐。
皇后没再耽搁,动身坐船离开延薰山馆,东珊拉着三公主,嬷嬷们带着二阿哥一同上船,一众妃嫔们早已候在如意洲岸边,恭迎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