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失言,今后一定谨记,再不胡乱揣度。”
一瓶小小的药膏,却引起众多猜疑,章佳氏生怕皇上因为此事而疏远富察家,这瓶药膏便算是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庄亲王才因为儿子受封而感到欣慰,弘皙一听闻此事又在庄亲王面前大做文章,从中挑拨,
“皇叔您也瞧见了,不管傅恒如何过分,皇上对富察家族依旧关怀备至,明罚暗赏,分明就没把您这个皇叔放在眼里,这般打压自家亲眷,忘恩负义之人如何配做皇帝?若换成是我掌权,绝不会让皇叔您落得如此田地!”
庄亲王闻言,心中越发不愈。有些憋屈只是一簇火苗,忍一忍也就熄灭了,但若有人刻意煽风点火,那么怒火便会越燃越旺,以致失去理智,被人带偏,生出邪念……
且说乾隆一发话,太医不敢怠慢,亲自到兰桂苑来看诊,看过九夫人的伤势后,太医特地配制两瓶药膏供她涂抹,加之东珊十分配合,她这伤也就恢复得极快。
偏巧八月初她又来了月事,可怜傅恒苦忍许久,愣是没机会交功课,感觉自个儿拿个木鱼便能做和尚。
吃了将近十日的素,东珊月事已了,今晚傅恒总算能开荤,然而东珊却还在担心他的腿伤,
“你的膝盖肿胀,青紫一片,这才稍稍好些,理该继续休养,这要是再蹭伤,只怕会更严重。”
于男人而言,腰最重要,膝盖亦得出力,东珊的忧虑不无道理,然而傅恒可是个小机灵鬼,
“办法总比困难多,你若实在不放心,不愿让我费力,大可坐上来,自个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