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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起泡,不严重,擦些药膏即可,倒是你,我听说你被罚跪一日一夜,图海说昨夜此处还下了场暴雨,你身患风寒,又高热不退,也不找大夫来瞧,单这般睡着,如何抗得过?”

傅恒熬了一夜没睡,困得厉害,这才不许图海请大夫,说是谁都不许打扰他休息。他没料到东珊会过来,也就没交代图海保密,这小子竟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害得东珊担忧,怕不是又嫌月俸烫手了!

不过此刻听着她关怀的唠叨,傅恒心满意足,只觉这头也不疼了,浑身筋骨都舒展,眼中笑意尽显,

“无妨,一年半载不得病,偶尔发热算不得什么大事,再说你已来陪我,我定能很快康复。”

懒听他耍嘴皮子,东珊命蔷儿将药端来,扶他坐起,给他喂药。虽然傅恒也很想感受被夫人喂药的滋味,然而东珊的手还有伤,他不愿让她劳累,便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下,又用清水漱口,这才好受些。

此时已然入夜,东珊怕他饿着,早命人备好饭菜,放在蒸笼里热着,随时能用。

傅恒没什么胃口,勉强起来用了些饭菜,而后又躺下歇着。

人已清醒,没什么大毛病,又有夫人相伴,下人们便各自退去,关好房门。

忙了一整日的东珊才入帐,傅恒顺势贴近,与她撒起了娇,说是身子冷,要她帮他暖一暖。

人在病中,东珊不忍拂他之意,但她的右手不便挪动,只能放在锦被之外,便紧挨着他,让他自个儿靠近些。

此话一出,他立马侧身,长臂一揽,顺势搂住她腰身,熟练的撩起她的中衣,顺着曲线上下轻移,触手一片柔滑,感受着怀中温香,傅恒心满意足,低声与她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