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珊只道不妨事,“我一个人先回去便可,今日可是你最好的朋友成亲之日,你理该留下喝杯喜酒。”
“你已伤成这样,我哪有心情饮酒?”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她手上的伤,根本坐不住,“心意到了就成,料想休如不会在意这些虚礼。”
蓝瑾表示理解,“无妨,我哥不会介意的,九哥你先带嫂嫂回去吧!我这药膏也不晓得药效如何,还是得请大夫来瞧瞧伤势再对症下药。”
既如此说,东珊也就没再说什么,两夫妻就此告辞,还没到大门口就碰见了才送罢弘明的鄂容安。
得知傅恒要走,鄂容安也没相留,瞧见东珊手上的伤,鄂容安深表愧疚,“你们来为我贺喜,我却害你的夫人受了伤,实在抱歉。”
东珊忍痛勉笑道:“丹珠之错,与人无尤,容爷无需自责。”
傅恒交代他快回去招呼客人,别再来送,而后便兀自带着东珊出了襄勤伯府。
上得马车后,傅恒让她依偎在他身畔,将她的受伤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摊开,搁在他腿上。
灼痛感一阵又一阵,不停的侵袭着她,东珊的手不自觉的发颤,她也只是咬牙强忍着,不希望傅恒再担忧。
傅恒见状,越发痛恨自己,“都怪我,硬要让你来参宴,你才会受这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