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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猜测她的心思,猜不透,这才郁郁难舒。”

“那你再看后两句,姐姐是说不愿承诺,但也说了听天由命,她的意思应该是婚事由长辈做主,她无法干涉,那待选秀之后你就去提亲呗!只要双方长辈同意,姐姐也不会再有顾虑啊!”

“是这个意思吗?”被妹妹一开导,鄂容安豁然开朗,眼角微弯,有笑意浮现,

“这么说,是我误会了她的意思?”

苦口婆心地劝了许久,兄长终于想通,蓝瑾之心甚慰,趁热打铁继续引导,

“可不就是你太悲观,总是胡思乱想给自己添堵嘛!姐姐的话很明显留有余地,大哥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别再伤神饮酒,要怀揣着希望,重新做回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才能博得姐姐青睐!”

是了!他不能再这般颓废下去,若无承受挫折的能力,又如何配得上东珊?

心下有所安慰的鄂容安再看这封信时,感觉大有不同,不由开始欣赏她的字,

“她一个姑娘家居然没练小楷,练的瘦金体,但又有所不同,似乎融入了自己的独特风格。”

听着兄长的赞许之词,蓝瑾心道这大抵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瞧什么都是好的,仅仅一个字体都能让他琢磨半晌。

却不知将来的她能否遇见一个令她牵肠挂肚之人,思及此,蓝瑾兀自笑笑,觉得自己想太多,还是先参加选秀再说其他吧!

这几日傅恒已经习惯被鄂容安叫来借酒消愁,昨儿个有事没得空过来,今日傍晚一出宫,回府换了身常服,傅恒便携了两瓶贵州的茅台酒去往襄勤伯府,此酒醇香馥郁、入口柔绵,料想鄂容安定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