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神奇的一幕,东珊实在无法理解,“真是怪事,这马儿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方才骑得好好的,突然就狂躁起来。”
对此傅恒并不诧异,“马儿也是有脾气的,也可以说它有灵性,你若驯服不了它,它便会与你对着干,不听你指挥。得让它知道你才是它的主人,它才会乖乖听话。”
轻轻拍了拍马背,东珊忿然怪责,“原来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啊!”
“你还敢拍它?当心它又失控,把你甩下去。”
东珊一听这话,吓得再次紧攥住傅恒的手腕,然而这次没抓准,覆上的是他的手指。
一阵湿热感瞬时自她掌心传来,傅恒笑嗤道:
“敢扮男装偷溜出来,我还以为你多胆大呢!原是个纸老虎,胆小鬼,一匹马就将你吓得手心冒汗。”
意识到自己又不自觉的覆上他的手,东珊面色顿窘,慌忙将手拿开,加之他方才说话时,那温热的气息不经意的洒在她耳畔,似轻羽一般,挠得她耳根微痒,瞬时颊染飞霞,红似耳珠上悬带着的珊瑚坠子。
此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傅恒就在她身后,慌乱之中她竟忘了先前的仇怨,与他共乘一匹马。
身后就是他的胸膛,她不敢靠得太近,脊背绷直,尽量不挨着他,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令她心潮翻涌,浑身不自在,无措的她挣扎着要下去。
傅恒尚未意识到不妥,只奇道:“哎---马儿已经恢复正常,你不继续学骑术?”
经此事,她已然有了阴影,再也不敢强求,“不骑了,再也不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