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sa。
前天的电话里,她对我说她已经被sa的酒吧录用了,长相甜美学历又高的她如愿以偿地做了大堂经理,这样,就可以常常地看到sa了。
我问她月薪,她说:“试用期800。”
我还没晕倒的时候她又说:“不过,我也许可以让它变成八万。”
“你当sa是白痴?”我说。
阿朵振振有词万分臭屁地回答我说:“当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就等于是一个白痴。”
我问王乐平:“你是白痴么?”
王乐平说:“我是白痴你爱么?”
我吃吃的笑,告诉他阿朵的理论,王乐平咂着嘴说:“阿朵会吃亏的。吃了大亏她就会学乖了。”
由于王乐平突然回来的缘故,我还没空去看阿朵在酒吧里替客人服务的衰样。就像阿朵一直不觉得王乐平有多好一样,王乐平也从来不觉得阿朵有多漂亮,他总是对我说:“如果给我一万次选择,我还是要挑嘉璇,嘉璇是我心中最漂亮的女孩子。”
只是他对我,已慢慢地变得乏味。
就连吻,也不再是从前的味道。
等王乐平的疯劲下去了,我忍不住得意地告诉他:“对了,有件事没来得及告诉你,你不在的时候我赚了一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