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姜晏看着叶成徽的侧脸，或许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叶成徽的光芒也收敛了很多。

姜晏屏蔽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继续开始琢磨阵法。

其实阵法这种东西，一通百通，姜晏本身基础就很好，所以理解起叶成徽的阵法心得也十分顺利。

他很快就大致理解了他的理念，同时也将他的一些攻伐之法加入了自己的阵图之中。

如此姜晏的攻击力至少提高了三成。

叶成徽在边上看着，也赞叹不已：“你这样的阵法水平，便是在我那个年代，也算得上天才了，若是我还活着，必要收你为徒。”

听到这话，姜晏的手腕一顿，然后笑了笑：“前辈说笑了，我有师门。”

叶成徽没听出这句话里深沉的情感，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这个我自然知道，你都有师姐了，自然是有师父的，但是就像你劝陆琛一样，师门也不是万古不变的，投入我门下，也不是不让你认你的师父。”

姜晏愣住了，此时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陆琛要拒绝叶成徽。

就和他一样，在他的心中，师父只有一个，哪怕师父他被人伤了根基，一辈子只能停留在化神层次，哪怕师父他为人温和，从不与人相争，让他们没有别的同门那么多的资源。

但是师父就是师父，他养大了自己，教会他做人的道理，教他功法，待他比亲子还要亲近。

姜晏闭了闭眼睛，突然发现自己真是太过自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都不懂，还埋怨陆琛不知变通。

“叶前辈。”他突然道：“之前是我想错了，多谢您点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