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双手不留神地撑在对方腹肌上,还未察觉,笃定地问。
邪神没有立即回答,低眸看了看小皇帝,先脱了那碍事的龙袍,再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腰上,才开口:
“嗯,差不多。”
江灼感受到对方这糟糕的灼热前兆,无言片刻,黑着脸问:“那威胁他什么了?”
“想知道?”神明轻笑。
“当然。”江灼想也不想。
虽然他派人去查也多半能查到,但放着这么个好用的神明不用,他是不是傻。
问这变态,省时省力省心。
就是得付一点代价。
江灼话音刚落,便感到后腰被对方暗示一般地按了按。
“皇上和我一起沐浴的话,我就说。”
江灼:"呵,趁火打劫。”
漫长的沐浴完,江灼也暂时没了独立行走的能力,浑身懒洋洋、指尖都无力地被抱回来。
不过收获颇丰,不亏。
那韦历也是够阴损的,暗中派人将张和昌心尖尖上的小儿子给偷了,以此来要挟。
那张和昌老来才得这么一个儿子,简直捧在手上都怕不小心弄疼了。
但现在却被夺走,还被韦历威胁,如果不照做,他便会让人虐待那还不足月的小婴儿。
张和昌无法,只能这样。
江灼瘫软在邪神怀里,慵懒地闭了闭眼。
刚才还顺便让这家伙帮他把孩子弄了过来,派人抱去了牢里的张和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