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在兰斯面前，科利夫那群人根本不可能会保他。

兰斯修长的手已经来到裙摆里面，他神情冷静到残忍，微微掀开一角，却忽地停下。

因为他看到小孩的眼眶微微红了。

江灼脸色似乎是因为紧张惊吓而变得苍白，好不容易挤出几滴眼泪，精致的鼻尖也一抽一抽的，微微泛红：

“公爵大人，请不要这样……我没有骗您，您这样让我以后要怎么面对这种羞辱。”

“她”漂亮柔软的长长金发，凌乱铺陈在丝质的床单上，任谁看上去，都会认为是个无辜的女孩。

兰斯却很清楚，自己的判断才是正确的。

只是……看着这个小孩红红的眼眶，明知很有可能是装的，也有点下不了手了。

最终，兰斯还是没有再继续检查，他放开江灼，恢复以往的神色。

但就这样空手而归，从来不是他的做派。

兰斯瞥见“小公主”偷偷松一口气、甚至得逞地勾了勾唇角的可爱样子，微微眯眸，俯身压近，和“她”视线平齐。

“公、公爵大人？”江灼没想到他似乎还不罢休，瞬间又警惕起来。

但下一秒，他的下巴被捏住，听兰斯低沉威胁道：

“那公主最好一直这么穿，只能穿女孩的衣服。”

江灼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兰斯将他柔软的下巴捏得更紧，“如果让我看到，公主你没有穿女孩子该穿的衣服，我会罚你，记住了。”

这下江灼明白了。

他怔怔然眨了眨眼，莫名有一瞬的慌张，但很快，他便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