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全球气候变暖闹的,好几年没好好下过一场雪了。”
“是呀,你三岁的时候那场雪下得大,铺天盖地地全白了,早上送你去幼儿园,一出门你就嚷:地上好多白糖呀。”
王灿禁不住失笑,“我真说过这话吗?”
“那当然,我都在日记里记着呢,晚上翻一下,连具体是哪一天都能找到,当时把你爸和我都乐坏了。”
“瞧我这点儿出息,跟那个拿下雪比撒盐的没什么两样,一看就是没咏絮之才的。”
薛凤明也笑,“好像还是昨天的事,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大什么大呀,我还小着呢。”王灿很厚颜地说,“豆蔻年华、如花美眷、青春年少。。。。。。哎,妈,还有啥形容词来着?”
“少贫嘴了。妈妈有个正事要跟你说,你还记得我们孙校长的侄子孙柯宁吗?”
王灿摇头。
“他跟你上过一个幼儿园,那会儿你们好得非要睡一张c黄,家里相册里还有你们的合影。”
王灿被勾起了兴致,“这么说来,我也有过青梅竹马的小男朋友啊。”
“是啊,你爸后来调动工作,为了接送方便,只好给你转园,你还大哭了一场,至少跟我和你爸念叨了一个礼拜要回去找他。”
“为什么有的人能把青梅竹马记一辈子,搞不好还发展出一点儿浪漫的感情,我却只伤心了一个星期?妈,你说我这人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不管好的坏的,都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