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名同事断绝往来。然而他并没有抓住机会努力与妻子修好,更没有兑现承诺,上周再度被于琳抓到他又一次与那女人见面。接着他被于琳赶出了家门。
陈向远听到最后,差点儿吐血,“你是哪根筋搭错了?于琳那个性子,能给你
机会真的不容易。你怎么会再玩一次火?精虫冲脑也不是这个玩法啊。”
“冤枉,这一次我真的什么也没干,那个同事生病了,我只是送她去医院,坐
在旁边陪了她一下午”
“你知不知道避嫌是什么意思?她没亲人没朋友没其他同事,只有你一根救命
稻糙可以抓吗?你把你老婆当什么了?”
“我知道我对不住于琳,错我也认了,保证我也下了。她口头上说愿意原谅
我,其实一直跟我冷战,我很……苦闷,你不知道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你就没想到她比你更苦闷吗?难怪上次去漂流时看到她脸色那么差。你出轨
了,她没揍残你已经很客气了,你倒还好意思抱怨?你这算什么烂理由啊。”
王明字没有辩解,他已经喝得半醉了,定定地看着前面某个地方,眼神呆滞。
任凭陈向远再怎么追问,也没能问出什么。他觉得自己也有点儿想喝酒的冲
动,可是考虑到王明宇的情况,他只得竭力忍住,点上一支烟,无可奈何地看着
自己的好友。
他们都是本地人,考上同一所大学后,在一个寝室住了四年,交情十分深厚。
他可以说亲眼目睹了王明宇和于琳的整个恋爱过程,看着王明宇一片热诚地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