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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会诊的医生多,为避免药物成分相克,所有药物都是由一名医生提出,其余医生会诊后共同决定。严格来说也不算是我个人开的,只不过我资历较深,负责过一段时间药物汇总。一些药品国内没有,也是我托人从国外买的。”系主任说着一笑,“当然,以言家的实力他们也不是买不到,只不过是统一采买,就一起交给我了。”

“您买到药后,交给了谁?”宁嘉佑问。

“言先生呀,这些事都是他在负责。”系主任说。

宁嘉佑和言朔都怀疑过言怀令,但查下来并没有证据。

宁嘉佑看过当初言朔吃的药物清单,包括系主任在内的所有医生都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药物是哪个环节被掉包的。

当时言怀令负责记账付钱,但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换药的事,能接触到药品的人很多,也不能就此推断他就是犯人。

“言怀令跟你打听过什么药企没有?”宁嘉佑问。

“他没打听过,但言夫人问过,说言氏有发展这方面的意思。后来不是收购了一个吗?”系主任指的是潘芳。

潘芳家里原本也是帝都的富豪,虽然比不上言氏,但条件也不错。可后来随着她父亲破产、母亲去世、潘芳又不会打理生意,就逐渐落败了。

与言怀令成婚后,潘芳也没工作过,一直都是全职太太。在言怀令已经被逐出言氏总部后好几年,她突然提及言氏的发展计划,着实可疑。

可当时查下来潘芳除了趁机捞了点钱,也没她换药的证据。

“您跟她提过哪些药企?”宁嘉佑问。

“时间太久我不记得了,大概把当时知名的几家都说了。宽竹医药知道吧?”系主任突然问。

宁嘉佑之前查药物资料的时候看到过相关新闻:“那个因为做假-药被处罚的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