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橘表示没问题:“喵。”
宁嘉佑开心得揉它脑袋。
言朔望着自己的腿,又想起当初那一个个从疼痛中惊醒的夜晚。
像是有把刀,一寸寸一丝丝将他的腿切开撕裂,即使吃了安眠药,他也无法入睡。日夜煎熬,连死都成了一种解脱。
每一次问医生,医生都告诉他会慢慢不疼的。可他还是疼了,吃了止疼药都没用——因为止痛药也被换了。
疼痛一夜比一夜加剧,甚至很多次他都疼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有一次他实在是太疼了,想就这么死了算了,一整天都没有吃药。
晚上,疼痛反而缓解了些。
言朔这才意识到药可能有问题。
他找不到凶手、也没有声张,只能搬出去。活不活下去对那时的言朔来说都无所谓,他只想报仇。
可他遇到了宁嘉佑。
过去的七年间,即使早就停药,每每想起那刻入骨髓的疼痛,记忆深处的烙印还是令他脸色发白。
可看着宁嘉佑殚精竭虑的为他治腿、为他藏药,那些只有伤痛的记忆渐渐模糊,仿佛也就那么回事而已。
宁嘉佑藏好药起身,若有所思的问:“你说这次会有人大胆到来家里偷药吗?”
“除非走投无路,不然不会选这条路。”言朔对别墅的安保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