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更是“不经意”间翻转玉佩,露出底下那行小字——“内务府敕造”。
于是来人大惊失色,气焰再无,灰溜溜地告退,再不敢来寻什么麻烦。
毕竟他们又不能亲自去查证,权当是那位尊贵的殿下一时兴起,命人开了这么一家书肆,只能眼不见为净。
导演便是这样,靠着当初李立帆从太子私宅那里搜刮来的东西,狐假虎威,暗中化解了不少危机,墨香书肆便稳如泰山地屹立在朱雀大街上。
离秋考没有几日了,考生们都绷紧了神经,再没有了上街逛街的心思。街上一时又空了些,书肆的生意也受到影响。
“唉,陈公子也不来了,无趣。”
叶青青托着腮,噼里啪啦地把算盘珠子拨乱,叹了一口气。
孙栋赶紧把算盘拿走,“这个不能玩……还好我把账都记了。”
“来来来,下午茶。”马多鑫从店外走回来,手里拎着几个油纸包,是刚刚从街边糕点摊子打包回来的马蹄糕、桂花糕。
这天店里没客人,他们也不用干活,便倚在柜台吃东西说话。
马多鑫问:“导演回来了没有?”
叶青青道:“还没呢。听说隔壁街上一家酒楼开了个中老年诗会,把他老人家拉去作裁判了。”她语气嫌弃。
导演天天不是这个诗会,就是那个画展,并且乐在其中,对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的叶青青而言,真是不可思议。
孙栋道:“什么中老年诗会,那是人家每年的秋蟹诗会,规格很高的。”同为中年人他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叶青青吃着桂花糕,嘿嘿一笑,“本来就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