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被自己剥皮抽筋、制成标本了。有权利知道一些真相。
某年12月31日,冬,西式复古建筑物外。
丹尼斯穿着厚重的羽绒服,畏手畏脚的站在正门前搓手指,脚边放着巨大的黑色行李袋。
当时他还只是个三十出头的才俊。
根据他冻得通红的鼻尖来看,那天天气很冷。
“哒哒哒。”
昂贵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
八点了。
玻璃旋转门被推开的瞬间,丹尼斯着急的冲上前,抓住工作人员的手臂。
好巧,这是他的老同事,看在他们的交情上,他或许能帮丹尼斯在上级面前说说好话。
“对不起。”丹尼斯的第一句话是道歉。
“能不能帮我和上级说说,再给我一次机会?”第二句是恳求。
“我”第三句对方不想听,直接抽出自己的手臂。
老同事定定看着丹尼斯,表情是捉摸不透的,有同情,有不舍,更多的是愤怒,不解,和唾弃,“上级不会让你复职的,丹尼斯。”
“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吗?”
“你的思想太过危险。这不是我的只言片语就能解决的,你的行为让整个学术界都唾弃你。没人能救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