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深吸一口她身上的气味,屈潇恋恋不舍松开她的肩膀,用最严肃认真的表情诉说这世上最纯粹的欢愉,“不会的话,我来教你。”
这是理所当然的,
第一次理应是他教她。
这之后的每一次,也都该是他教她。从生涩到纯青。
不等埃莉诺弄明白他究竟要教她些什么,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压下来,男人单手扣住她的下巴,逼她喝下苦辣的唾液。另一只依旧扣住她的腰,阻断她做逃兵的退路。
像溺死的鱼,埃莉诺软绵绵依附在男人的胸膛,无力反抗。
两瓣唇分离之际,拉扯出一条将断未断的白色丝线。粗重的喘息打在她的脖间,埃莉诺惊呼一声。
那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随风飘荡的椰子树,沉睡的海星,羞答答的海螺。
血线从缝间滴落,洇开在细白的软沙上,转瞬陷进去,像被吸附走了,不见踪影。
海水渐涨,蔓延到她的脚踝,轻轻摩挲,让她想到了自己的鱼尾。
带着微微不太顺畅的喘气,埃莉诺趴在屈潇的胳膊上问,“所以,你要我的鱼鳞是因为误以为我是人类……为了救我?”
小小的喘息就打在他的手臂上,有点磨人。
他偏头看她。
埃莉诺的脸上还铺着淡淡一层剧烈运动后的绯红,眼睛是亮晶晶的,比星星还要亮一点,看起来很开心。
他将她重新抱回怀里,用困倦的鼻音回答,“嗯。”
“为了救你。”
埃莉诺被他抱的紧紧的,嘟起嘴巴气鼓鼓想要挣脱,没有成功。
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