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这依旧是个难题,没有答案。
“没什么大事,应该就是被吓到了。”女教授打断他,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后,拿下听诊器,放入口袋,“多休息休息就好。”
她坐在桌边,用潦草的字迹书写一张白纸,转身,想递交到他手上。却在看见他手上残留的鲜血时,又收回来,抬头看着他,“你……的手没事吧?”
她当然不知道那是查尔斯的血迹。
屈潇淡漠的摇了下头。
女教授却扭头将黑字白纸递给柏得温,笑着说,“柏得温殿下,辛苦您了。”
他来不及皱眉,随即就被门外的一声呼唤叫住。
“屈潇。”
那是一道推开深渊大门,让他从此迷上血腥与残忍的罪戾之源。
“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做出格的事。”甬道里,脸上看不出岁月痕迹的小妇人厉声警告。
他知道她是在说查尔斯被打的这件事,反唇相讥,“那又怎样?”
他缓慢的靠近,“我亲爱的母亲难道不该为失散多年的儿子收拾干净残局吗?”
“失散”二字被他刻意咬重。时刻提醒她十年前的丑闻。
她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你别忘了,封爵前夕最好不要有污点。”
她似乎想起什么,忽然笑起来,“我听说,”
视线往医务室内瞟,“里面那位姑娘是和你一起被柏得温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