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抿着唇。
说实话。他不知道。
搁在以前,他不可能救她。
他爱惨了肉体撕裂绽出血液的残暴美学。尤其是瓷白的剔透的纯净的肌肤,越是干净纯粹,就越是让他有毁掉她的冲动。
清纯到深处却不自知的纯白栀子,他从来不想收藏到玻璃瓶中观赏。解剖它,才是最优解。细碎零星的花瓣残忍的洒落在地上,说不出的快感。
埃莉诺乖乖的,像一尊花冠女神的雕像,眼睛如湛蓝的水晶球一般,闪闪发光的裹在一袭白裙之中,耳边泛起淡淡玫瑰色。作为一个女人,她很成功,肤白貌美,身姿窈窕,足够了。足够勾走大半男人的心。
哦。
他淡漠收回眸光。
大概是找到原因了。
她很像她。
像他最难过的那道美人关。
燥热的风迂回梭进马厩,裹挟着不太好闻的混合气味。
屈潇将马拴起。垂眼看身侧的女人。
四目相对只是一瞬间,她避开,低头看地上扭捏在一起鞋头,脸上的浪暂未退潮。
她的裙子是一字肩,奶油色的肩骨藏在蜿蜒至腰的长发下,内侧有一颗明显的小黑痣。可惜他没看见。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很久。天色变得比她快,“轰隆”滚落一声闷沉的雷。
她被吓到了,抬头便看见屈潇正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