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林，你什么时候再来啊？”她无聊的念叨。

“我来了。”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风思落高兴的看过去，果然看到一身红衣的舒林，“你居然真的来了。”

“嗯。”司恒微笑着，听到她念叨他，他就进来了。

作为师父，总不能让徒弟失望的。

“你这次有带什么吃的过来吗？我嘴里好苦。”风思落仰着头问，那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像极了撒娇。

司恒一颗心都软了，为了让她不用仰着头，他在池子边坐下来：“抱歉，吃的没了。”

“是我太贪心了，你不用跟我道歉，你又不欠我的。”风思落对他笑，不过因为实在是太疼，笑容有点苦涩。

司恒不由得想起两百多年前，她上个身体快要死的时候，当时她也是很疼，就这么硬生生疼晕过去，最后死在他怀里。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想起来她临死时的场景，他一直很遗憾，要是能让她不那么疼就好了。

“我给你念一段经文吧。”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在水里泡太久了，头发都有些潮湿，他用灵力把她头发弄干。

“我不喜欢经文。”风思落皱眉说，“讨厌。”

“我念的这经文能让你好受点。”

“真的吗？”

“真的。”

“那好吧，你念吧。”风思落趴在池子边，听着舒林用清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念着经文，没多久她就有些昏昏欲睡，感觉确实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