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洲趁着别人没注意,低声问傅云栀,“一会儿有时间吗?”
傅云栀挑眉,“有事吗?”
“四五个饺子吃不饱,请你吃甜品。”厉洲语气没什么温度,不像邀请,像是命令。
傅云栀勾了勾唇,礼貌道:“谢谢,不过一会儿约了陈若一起吃火锅。”
厉洲皱眉,声音压得更低,“朕有话与你说。”
“改天吧,今天都约好了。”傅云栀淡淡道。
“好。”厉洲掩去眸中的失望,点了点头。
热气腾腾的饺子上桌,四人一边吃饺子,一边说小时候过年印象最深的一件事。
轮到厉洲,他想了想,说道:“我小时候每天都要早起做功课,唯有过年那几天不用,我能多睡一会儿,这就是印象最深的事情了。”
傅云栀:“……”就不能像她一样,说原主的事情吗?非要这么真情实感。
王教授不禁感叹,厉洲家教真严格,怪不得能成大器。
主持人又问傅云栀,傅云栀心说皇帝都真情实感了,她也就半真半假讲一个小时候的事情吧。
“有一回过年,父母都不在身边,我在姨妈家过的,姨妈家姐妹多,给孩子的压岁钱就少,我当时跟我表哥说,让他到我们家当小孩,这样他能多拿点压岁钱,被我姨妈姨夫听见,我俩都被教育一通。”
主持人和王教授都被逗笑了,厉洲的神色却瞬间冷下来。
傅云栀感受到身边的低气压,有些莫名地看他一眼。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成国公府得罪了他,每次提到成国公府,他神色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