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濯晨递给我菜单的手臂在半空一顿,转而还给一脸歉意的服务生。
很显然这种幽雅的环境我该点牛排,文雅地拿着刀叉装高雅,可我确实很想吃海鲜。
“你去想想办法,我们不急,可以等。”他对服务生说。
“那您稍等一下,我去问问。” 过了一会儿,服务生快步走过来,告诉我们:“没问题,很快就好。”
果然很快,才二十分钟就端上来两盘海鲜,色泽和浓郁的鲜香与最出名的海鲜店做的一模一样。
“他们速度还挺快的。”我由衷地感叹:“二十分钟就能买回来。”
“二十分钟不够去买,应该是那边送来的。”
“嗯!”见他要伸手,我忙把两个盘子都端到自己面前:“我剥给你吃。”
“你?”
……
如此有情调的餐厅里,每个人都在安静而优雅地吃着西餐,只有我满手污浊地与手里的基围虾整整奋战了十分钟,最后,总算在他还剩下最后一口红酒时,将剥好的虾ròu放着韩濯晨盘子里。
他看着盘子里那破破烂烂的虾ròu,问我:“你确定这顿饭你打算用这种速度吃?”
我坚定地点头,又拿了个螃蟹,开始研究从哪里下手。
听见他无奈的对服务生说:“再给我拿两瓶红酒。”
“……”
自从我第一次吃海鲜弄破手指,以后每次吃海鲜的时候,他都会帮我把壳剥去,ròu完完整整放在我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