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仁凄凉一笑:“只有你,不论我是不是‘徐怀仁’,你都会爱我如昔吧?”
江雨生敏锐地察觉出异常,他默默站着和徐怀仁对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结果第二天,徐怀仁再度没有来上辅导课。江雨生给他打电话,没有人接听,他只有对着录音机说话。
“怀仁,我知道你身边发生了一些事,请你告诉我。”
“怀仁,为什么不回我电话?”
“怀仁,你究竟怎么了?又病了吗?”
“怀仁,我想见你,你跑哪里去了?”
“怀仁……怀仁,我是雨生啊……”
江雨生彻夜守在寝室楼下的公用电话边,可是徐怀仁并没有回复。他靠着门框坐在台阶上,一点一点看着东方泛白,看着一轮旭日升起。晨鸟欢愉地鸣叫着才宿舍楼间飞过,天空一抹淡蓝。
身后的电话却始终没有响起。
次日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课,王老师告诉江雨生:“徐怀仁回家去了。”
忙问:“他家出什么事了吗?”
“不大清楚。他走得很匆忙。”
“没给我留口信?”
王老师笑,“他直接向系领导请假,连我都没通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