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戴尔笑的更开心了：“那是因为他要进行第二次蜕变了。”

“第二次蜕变？”岑眠眠问:“就是变成男人？”

奥戴尔表情有一瞬间的忧郁，有很快的散开阴霾，变得灿烂。她握着岑眠眠的手说：“可能你们在外面得知的消息是，我们鲛人出生时是没有性别的，日后遇到喜欢的人，就可以自己选择性别。甚至以后还可以选择改变自己的性别，对吗？”

岑眠眠点头：“是啊，星网上是这样科普的，难道另有隐情？”她刚刚看着皇帝陛下的表情很凝重，事情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是，也不是。”奥戴尔耐心的解释说：“鲛人是生下来没有性别的，也确实可以选择自己的性别。”她美丽的双目注视着岑眠眠，慢慢的说：“但是，能够二次蜕变的，只有鲛人的皇室。而且也不是每一个皇室的孩子都能二次蜕变成功。”

岑眠眠震惊的抬眸。

每次海明嘤说起来自己要变成男人的时候，面上都是自豪的神情。

她还以为变换性别就像蛇换季蜕皮一样简单。

奥戴尔温柔的笑了笑，安慰岑眠眠说：“不要怕，孩子。如果他的信念足够坚定，他一定会得到海神的祝福的。想当年他的父亲二次蜕变成功，就已经证明，鲛人的皇室确实可以拥有第二次选择性别的机会的。”

“皇帝陛下是第一个二次蜕变成功的鲛人？”岑眠眠更惊讶了。

“是的啊。”提及自己的爱人，奥戴尔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当年皇帝陛下还是个小公主的时候，对我一见钟情，说要嫁给我。我的家族就同意了，可是我并不喜欢家族的安排，赌气选了雌性性别。皇帝陛下听说后，躲在屋子里哭了三天，然后突然就决定进行二次蜕变。过程他没告诉我，但是我当时很感动。”

岑眠眠：“很感动，然后嫁给了皇帝陛下？”

“没有。”奥戴尔说：“感动不是爱情，并不能使我屈服。我爱上他是在日后相处之中的点点滴滴，让我的心告诉我。我爱上了这个鲛人，愿意嫁给他。”

奥戴尔说：“我能看出来，你不爱嘤嘤，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