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懂吗?你是我包养的情妇,她也是,你们的身份都一样,所以你没什么好生气的。”夏明河回答得大言不惭,“不过,她的身子可比你水灵多了,这段时间你就别再打电话来了。”
“夏明河,你——”
“至于你弟弟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你乖乖的最好别给我再惹出什么麻烦,否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夏明河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慵懒中透着一丝强硬。
白初蝶气得恨不得把电话摔了,牙齿都咬得咯吱吱的直响。
夏明河许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小情人温存,懒得多跟她废话,下一刻便按断了电话。
按下电话的瞬间,白初蝶听到那一端扬起女人尖细的娇喘声,她清楚,那是被男人贯穿的声音……
气得手指都白了。
白初蝶恨得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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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另一端,又是另一种情景。
书房里,厉冥禹坐在黑色真皮椅上,一手翻着文件,一手打着电话,他很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领带还没摘,精致的袖扣随着他的举手投足散发暗调的奢华。
“照这么说,白霖已经确定被抓进去了?”他漫不经心问了句,可眼里透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