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芸鼻头微微发酸,但笑得很幸福,“只要你这句话就好了,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很感谢后半生能跟你度过。”
他说,他想见她;他说,他想她
苏映芸心口微微发烫,她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由衷说了句,“国豪,谢谢你。”
萧国豪听了也十分动容。
“怎么了?”
他却故意误解她的意思,挑了挑眉低笑,“好,那我——重点儿。”
萧国豪早早就去了花田,埋头在每一株花糙的梳理工作中,一丝不苟,颓废了这么多年,他的手艺却没有因此作废。太阳从云fèng里彻底蹦出来的时候,苏映芸也带着工具来花田里帮忙了,她穿着朴素透气的长袖亚麻衣服,浅色的身影影绰在各色的花香里倍是好看,头戴着一顶浅色的帽子,将手里拿着的另一顶帽子戴在了萧国豪的头上。
萧国豪看向苏映芸,将她拉了过来,温柔说了句,“老婆,这几年对不起你了。”
萧国豪轻轻笑着,搂过她,“知道吗?其实我也曾经很喜欢你们苏家的那款‘陶醉’,那是一种可以令女人疯狂,男人蛊惑的香水,这花芽有一点点像陶醉中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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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又闯进她的脑海里,干脆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她疯了是不是?明明想要划清界限,怎么又划到c黄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