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灏想了想,笑了笑,“摄影啊,妈,您忘了,我还拿过摄影大赛的冠军呢——”
“够了,别一说起摄影就没完没了的,你也不为自己的以后着想一下?摄影能填饱肚子吗?再出名的摄影师能有自己管理一个企业那么踏实吗?”白初蝶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将他拉到一边坐下,“你是和家唯一的男丁,以后和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现在不抓紧时间了解公司运营情况,难道还想等到以后被别人扫地出门吗?”
“妈,公司不是还有大姐吗?再说,舅舅也在公司啊。”和君灏实在不理解母亲的想法。
“你傻呀,他们能跟你比吗?你才是和家唯一的继承人。”白初蝶急声道。
和君灏用手捂住额头,老生常谈的话实在令他头疼,起身,“妈,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样吧,等我今天参加完朋友的派对后,回来再好好学习公司业务,ok?”
“你这孩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白初蝶一把拉住他。天得的人。
“妈,您还要说什么?”和君灏看了一眼时间,无奈道。
白初蝶将他拉到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了句,“妈问你,那天你去半山干什么?”
“您偷听我讲电话?”和君灏一下子明白了,诧异地看着白初蝶。
“什么叫偷听?再说了,你是我儿子,难道我不能关心你的行踪吗?”
“好好好。”和君灏赶忙投降,“那天真没什么。”
“不跟妈说实话是不是?你见苏冉了?她是不是跟厉冥禹发生什么事了?”白初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