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十分“无辜”地被挤到了一边,看着他又换了一把菜刀,又听他淡淡说了句,“这把才是切菜的刀子,你刚刚拿的是切生ròu生鱼的刀子。”
“哦。”她点了点头,眉心却微微蹙起来,这不都一样吗?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
当然,这番疑问是要藏在肚子里的。怎知,厉冥禹倒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头也没抬又说了句,“刀刃的薄厚、锋利程度决定了其用途的不同,切菜的刀往往是锋利和轻巧的,切生ròu的刀刀刃稍稍厚一些,拿在手里要有重量感,再者,切菜和切生ròu本来就应该分开用刀,否则会影响食材的味道。”
“哦——”对于他能够快速窥视对方心理的本事她早就见惯不惯了,但他说的这番话的确给她上了一课。
厉冥禹分好了土豆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看着她问了句,“昨晚上你切水果的时候用的哪把刀子?”
苏冉一愣,舌头不自然地舔了舔唇,然后十分尴尬地伸手指了指他手里的刀子。
“用的这把?”厉冥禹十分耐心地再问一遍。
“嗯。”她也十分有魄力地点了一下头,虽说她已经知道犯了错误。
厉冥禹看了她半天后,眼神由无奈到好笑,但也十分有技巧地遮住了眼底的笑意,指了指另一把刀子,“下次用这把。”
“哦。”她发现自己今天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字,又看到下面摆放的一排小刀子忍不住问了句,“那这些呢?”
厉冥禹无奈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告诫,“削果皮的”
苏冉硬生生点了一下头,“好吧”就是削果皮的嘛,至于这么多把刀子?老天,她在巴黎的时候就用一把刀子过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