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厉害的，读书的时候也是。”

杨雨杭没回了，她蹙眉，有些懊恼了，是不是太露骨了？不太好不太好，她连忙撤回，结果超过两分钟了。

她只好补了句，“你那是第一，方盒说你特别厉害的。”

然后就没有回复了，温宜周没再回了，人家估计就是安慰她一下，自己还一直拉着人聊天，太不厚道了，人家会多想的。

记得高中的时候，女孩子们经常馋男孩子身子来着，搞些小暧昧，几个女孩子扎堆，调戏几个长得不错的男生，说到暧昧时，若是人家听进去，便会上手，一群人羞涩笑着。

当然……总有反例。

高二有为期一天一夜的旅行，二班和他们班在一个车上，温宜周拿着食物本来想跟方盒坐在后面的，可是方盒当时喜欢二班一个小男生，偏要坐的人家近些。

小男生长得不错，跟杨雨杭是同桌。

这样就跟杨雨杭坐的近了些。

林小质对杨雨杭势在必得的态度，跟小男生开着玩笑。

“我觉得你们班学委皮肤好好啊。”

“比你的好太多了。”她笑着推了下小男生，小男生刚才被她摸了下脸，有些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你胡说，男孩子皮肤都一样，女孩子才不一样。”

“哪有？杨雨杭好看的很，他都能做校草了，是不是？”林小质看向杨雨杭。

然后就是漫长的沉默，温宜周看向前排的后脑勺，杨雨杭穿着阿迪外套，耳朵里塞着耳机，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