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看到许诺向他走来地那一刹那,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念她,多么渴望她的陪伴。那种渴望长久以来一直让他浑身疼痛,他不明白,找不到原因,只有看到许诺的笑脸时,舒畅和喜悦袭来,让他明白过来。
欧阳烈精力不是很好,许诺给他喂了很多参汤,它强打着精神说了一会儿话,又睡着了。
许诺看这他消瘦的脸和没有什么血色的唇,低下头去,眼泪流了下来。
她心疼,疼得不行,可是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即使是帮他分担一点痛苦都做不到。
她想起以前,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欧阳烈永远会出现在最恰当的时候,微笑着,从容不迫地,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难到他的事的样子,说:“诺诺,不用担心,让我来看看。”
如今这个支柱倒下了,她摊着双手,却不知道能为他做点什么。
许诺俯过身去,靠着昏睡中的欧阳烈,像是小猫寻着了主人的温暖一般。
容文君在偏厅里寻着了许诺。
她走过去,往她手里塞勒一杯热牛奶:“喝吧,你今天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
许诺没胃口,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绝她的好意。
容文君自己手里端着得却是一杯马丁尼,放了一颗鲜红的樱桃。她有滋有味地吃了樱桃,然后细细品着酒。
许诺看着,也喝了牛奶,温暖了一下胃。
容文君讽刺地说:“我先前看你挺有精神,一见他发病,就吓傻了。”
许诺觉得不舒服,可是还真找不到话来反驳。人家说得没错,她的确吓傻了。
容文君朔:“他这不是第一次发病了,只是一次比一次严重。你别这表情,换你心口上有一块铁渣子,你未必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