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菱笑道:“再搞掉一个阁臣,聂闻中就会出杀手锏了。”
秦栩君递过来一个匣子:“这是骆应嘉收集的,当年李岱一案的证据。你去给李女史,让她想法子传给她姐姐。”
何元菱接过匣子,沉甸甸的。
她知道,里头是邬思明的身家性命。
等秦栩君上了朝,何元菱叫
了李宜真过来:“你姐姐与你可有联系?”
李宜真低声道:“不瞒何姑娘说,私下托人递过几次信,不过看完都烧了,怕惹祸上身。宫里是不允许和……”她犹豫了一下,那几个字终究说不出口,“不允许私传信件。姐姐是花了好多钱,才买通了人。”
“没事。有我在,不会追究的。”何元菱安慰她。
这话让李宜真听着踏实。她知道何元菱和皇帝是什么样的关系,何元菱答应的事,就一定办得到。
“我手里有些东西,足以证明你父亲的清白。不过,要你们苦主自己去申冤。我可以安排你出宫,你去打探一下李大小姐的意思,是否愿意以受害人的身份去申冤。”
“不用问。一定愿意!”李宜真想都不想,坚定地回答。
“申冤没那么容易,上告人会受很多苦楚。”何元菱提醒她。
李宜真出奇地冷静:“不就是滚钉板。她现在过的日子,只比滚钉板更痛苦百倍。”
她顿一顿,语气却坚定:“若姐姐死在钉板上,卑职跟上。”
何元菱点头:“好。此案一经受理,将会由大理寺直接接手。等会儿让樊允陪你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