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男人……”
“哦,小笨蛋!”
不知是谁,一把扯落了刚刚勾上的床帘。金色帘钩被扯断,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咚之声,而床帘阖然落下,遮住一片春色。
旖旎莺啭、红浪倾天。人间至欢莫过与此。
长信宫外,吴火炎扶着仁秀回来,太医已经给仁秀上了药,关照他好生休养数日。
走到内院,见郭展守在廊下。
仁秀忐忑,待吴火火告辞而去,赶紧低声问:“皇上呢?”
郭展指指寝宫:“伺候洗漱,已经休息了。”
“何姑娘值夜?”
“嗯。”
仁秀不放心,又问:“没有异常?”他惦着那乌木匣子,和那一匣子的“玩意儿”。
郭展却摇摇头:“没有异常。”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仁秀定定地凝望着寝宫,看来吴火炎说得对,今夜,是大靖朝之幸。
一轮弯月爬上树梢,又悄悄地隐入枝叶密丛。
何
元菱伏在秦栩君怀中,乌发洒满他的胸膛,少女的发香混着汗味,比纯粹的体香更诱人。
“喜欢朕的礼物吗?”秦栩君问。
何元菱轻蹭着他:“喜欢。”又贪心地问,“以后每年生辰都可以收礼物吗?”
秦栩君坏笑:“若你愿意,这礼物可以每天都送。”
“那不好。太累了……”
“朕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