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长公主是不可能吃亏的。
不过本着“劝和不劝离”的“普中华价值观”,何元菱还是说了句:“此事非同小可,长公主慎重。”
雅珍长公主冷哼:“这本就不是我要的驸马,果然强扭的瓜不甜。”
同为女人,何元菱也理解她,便不再相劝,只问:“长公主的家事,不知为何要告诉奴婢?”
“皇上不是宠爱你吗?你去给皇上说说,皇帝一下旨,我就能顺利休夫了。”
何元菱哭笑不得:“长公主今日来长信宫,不会就是为了此事吧。”
“一为此事,二也为瞧瞧你是何方神圣。”雅珍长公主倒也爽快,“没想到,你
竟是个大神圣,闹了一通,我也没落着好,头一件事也没能办得成。”
何元菱明白了。再怎么爽利如长公主,当着诸位大臣的面,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夫妻之事。
“长公主,奴婢去贸然说您的家事,也是突兀。不如这样,奴婢只说,长公主有私事想与皇上找个机会私下面谈,请皇上安排时间,这样成吗?”
雅珍长公主想了想,点头道:“皇上如今亲政了,以他的笨劲儿,想必会忙死,也只能凑他的空儿了。”
只想长公主对皇帝嫌弃的样儿,便知道秦栩君以前在宫里的形象着实不怎么好。
“废物”二字,不是乱说的。
何元菱笑道:“皇上可聪明了,长公主的印象里,大概还只记得他小时候的样子。”
“咦,变聪明了?还真不知道。他极小的时候,也曾聪明过一段,后来就笨得不可理喻,常常一个人对着花草痴笑,又或者关在屋子里画画,一画就是三五天不出门。等成年了,这么多嫔妃就没一个侍寝成功的,你说得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