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贴身太监却不知原委,只知何宫女正在承受“高级的折磨”,又见她站在角落案几前,低着头,一声不吭地重复着研墨的动作,太监心里也起了一丝同情。
幸好罚的不是我啊。
太监垂着头,一直退到屋外,迎面就撞上了刚从西殿过来的仁秀。
“皇上要什么?”仁秀问。
那太监道:“皇上要吃点心。”
“里头什么情况?”仁秀又问。
“皇上看书,何宫女在研墨。”
果然在受罚。仁秀挥挥手:“上膳房一早就准备了各色点心,你赶紧去吧。”
书房里,秦栩君已经走到何元菱身边,低声道:“花盆摆得好看,朕喜欢。”
何元菱也大着胆子,低声道:“既然皇上喜欢,为何还是罚奴婢研墨?”
“呵,已经允许你作弊,别得寸进尺了啊。”
这语气虽低沉,却是明察秋毫啊。果然皇帝并不幼稚,或者说,他就算偶尔会说幼稚的话,
心里却一直都如明镜似的。
何元菱心中一动,笑道:“皇上想听奴婢说个故事吗?”
故事?秦栩君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