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俊才点头:“哦,那我真没听错。”
颜荣:“她好像挺清醒,不像说胡话。”
束俊才:“很清醒,她从天未亮踏进县衙,就一直很清醒。”
颜荣:“她都能搬来省通政司的紧急状令,我突然觉得,她搬个家,好像也不太难。”
“是吗?”束俊才望望颜荣,“被你一说,我也有同感。”
二人一起往书房里走。走了几步,又一起停下脚步。
“你……”
“你……”
二人异口同声。
“你想说什么?”颜荣立刻问。因是发小,私下里二人相互说话很是随意,颜荣很懂得先发制人。
束俊才缓缓地道:“我想说,你有没有觉得何姑娘和别的姑娘不太一样?”
颜荣坏坏地一笑:“你……是不是对人家有什么想法?”
“我呸!”束俊才呸得超级大声,“你不觉得奇怪吗?她一个姑娘家,对官场也太懂了吧,对大靖朝的律法吃得也太透了吧,对路言驿的陈年往事知道得也太多了吧?”
“那你刚才有没有问问她?”
“呃……没有。”
“那你把人家叫回来干嘛?”
“呃……观察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