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吧,王老头都比你懂。”
“切,王老头儿子在公堂上站着呢,人家衙差他爹,当然比咱们懂。”
围观百姓们七嘴八舌的功夫,原告和被告都被带上了公堂,周向文和包枢光分别在原告石和被告石上跪下。
包枢光这辈子向来只欺负别人,哪里向谁低过什么头,跪在这被告石上,望着上头一脸正气的束俊才和卓北,心中已是恼怒之极。
又想着束俊才他是领教过的,不过是败在自己手里的黄毛小子。而那个通政司来的什么卓大人,看着如此年轻,也不像什么重要人物。只怕也是接了诉状,不得不告。
如此想着,包枢光愈加觉得束俊才只是为了羞辱自己,好立立他这个县太爷的威风。真要在公堂上对峙,他包枢光是不怕的。
不等两位大人开口说话,包枢光已经阴恻恻地开了口。
“周向文,你数次诬告于我,我都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这回变本加厉,你是不要命了?”
又向着卓北,换了一副谦逊的面孔:“卓大人怕是被这刁民给坑了,他求娶邻女不得,对在下怀恨在心,一直妄图诬告于在下,竟然劳动了卓大人,罪过罪过。”
卓北不为所动,表情平静地道:“是否诬告,审了才知。被告言之过早。”
包枢光一滞,听出些苗头。
这位卓大人,只用“被告”二字称呼自己,显然是不愿与自己攀关系。
好像
,有些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