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高祖说话少,憋积分却是很用力,突然就给想了个主意。
“先前群主说,这个阳湖县,县令都要让着典史几分?这就有法子了!”
何元菱说话了:“百姓都如此说,我倒也不认识县令和典史,不知真假。”
靖宁宗叹道:“就是真的。新任阳湖县
令束俊才,才二十一岁,包典史家在阳湖已经数代大户,根基很深,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自然是要让着几分。”
靖世宗虽然风调雨顺了一辈子,对这些县乡情况也有了解,道:“地方大户是铁打的,县令是流水的,官声亦是百姓抬的,这些当知县或知府的,一般都不与地方大户计较,反而是联手互抬的多。”
靖高祖却道:“当年朕手里,处置过一个知府杀吏案,可见,也未必是这些府县的堂官们都愿意忍。群主倒可寻个机会,去见见这位束知县,知县与典史之间,还怕寻不出嫌隙么。”
哇塞,何元菱心里顿时亮堂了。
没想到这个靖高祖活得不长,心机很深啊。这招挑拨离间都能想得到。
“可我只有十天。寻嫌隙也来不及吧?”
靖高祖一声呵呵:“只要寻到嫌隙,朕自然有法子,让你三天内解决。”
“三天?”何元菱惊呆了,这话说得也太满了吧?
哪知靖高祖道:“君无戏言。你只需速速将束知县和包典史的底细拿来,越详细越好。”
这天晚上,先帝聊天群打烊后,大家心情都不错。
靖圣祖和靖神宗各自阅读《西游记》,其余先帝也觉得鬼生充满了希望,就连一向暴躁的靖太祖都揉着满头包开始憧憬美好的古墓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