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渊?”年柏彦耳尖,“他怎么了?”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素叶也不想藏着掖着,原本她就没打算一个人独扛,听到年柏彦这么问后便将叶渊的事儿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说到在机场高速的一幕时,素叶显得十分激动,恨不得为林要要报仇雪恨的架势。
可听愣了年柏彦,待她说完后他轻轻皱眉,“叶渊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还为他说话?你刚刚也说了,这种事孤掌难鸣!”
年柏彦才意识到言多必失,马上纠正,“有些事要因人而异。”
“什么因人而异?是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亲热地从出口出去的,要要也看见过那个狐狸精发来的短讯,那叫一个亲热,而且在机场高速的时候,那个女人说叶渊对她做了什么什么的,叶渊连反驳都没有,那就证明了他们的确是有关系!”素叶越说越生气。
年柏彦见她着实是气得够呛,安抚着她的后背,轻声问,“后来叶渊怎么跟你解释的?”
“他当然是怕我告诉要要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他压根就不知道我在要要面前替他说了多少好话,我那么相信他,说得要要都打消疑虑了,结果呢他倒好,就在我眼前演上这么一出大戏!”素叶气呼呼道。
“叶渊追上我,跟我解释说他跟那个席溪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我就问了人家怎么就缠着你了?他又回答不上来,解释跟没解释有什么区别?他说他没有对不起要要,没有爱上其他女人,还让我别把今天看到的事告诉要要,你说他这不就是做贼心虚吗?他口口声声说跟席溪没关系,那么就光明正大地告诉要要啊,要要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看啊,他就是跟席溪有事儿呢!”
年柏彦尽量安抚着她的义愤填膺,“有可能这中间还有不为人知的原因呢?你也别那么快下判断。”
“我生气归生气,当然知道叶渊的为人,其实说心里话我还是相信他的,要不然早就把这件事告诉要要,要她跟叶渊离婚了。”素叶尽量让自己不再那么恼火,沉了沉气,“他跟我解释的时候有点遮遮掩掩的,我也觉得他可能有难言之隐,所以我想让你出面问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