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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中他都很温柔,像是怕撞散了她似的。

她是那么渴望他,便喃喃他的名字,求着他重一点、再重一点……

林要要眼眶红了。

他走了之后,她才终于明白什么是揪心揪肺的疼。

她承认,自己已经再也无法承受了。

她不知道这种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怕极了这种感觉,怕极了在梦中与他缠绵,醒来却独自伤感的痛苦。

叶渊这个名字,曾经是她多么想去逃避的,可现在,她就那么渴望能真真切切地叫他的名字,听见他含笑地轻嗯一声。

她不想这么痛苦。

抚着小腹,林要要的鼻腔愈发酸胀,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怕是她早就承受不住了。

好不容易压了悲伤的情绪,林要要下了c黄。

客厅很安静。

今天是初一,昨晚阮雪曼就说要到雍和宫烧香。

阮雪曼从来不信佛,但听到叶鹤城被抓消息后,她就哭着说原来这世上是有神灵的,她痛骂叶鹤城的阴险毒辣,哭得一塌糊涂,她说她要有所信仰,要为她死去的儿女祈福。

林要要拖着倦怠的身体,打算洗漱后吃点东西,然后,她要去墓园,去告诉叶渊这件事。

经过厨房的时候,有动静传出来。

林要要一愣。

很快地,有念头闪过大脑:是贼!

心脏吓得狂跳。

她在想着,如果真的是贼的话,一旦伤到了她的孩子该怎么办?

从墙角摸索着,手里多了一个高尔夫球杆,是曾经叶渊用过的。林要要紧紧攥着高尔夫球杆,最开始的恐惧已经被勇气所取代,她只要想到了孩子有可能受到伤害,就充满着莫大的力量。

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