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轻轻挑唇,“有时候,往往翻出大花儿来的都是女人。”
素叶闻言,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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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先回了车里。
阮雪曼没马上出来,而是被叶鹤城叫住了,顺便拉进了没人的办公室。
“你干什么?别拉拉扯扯的!”阮雪曼一把甩开了叶鹤城的手。
叶鹤城一脸的不悦,压低了声音,“阮雪曼你疯了?你是不是站错队伍了?在会上你不帮着叶家人去帮年柏彦说话?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我就是想给我儿子讨个公道!”阮雪曼怒了,指着他的鼻子,“你还好意思提叶家人这三个字吗?你还知道自己是叶家人吗?怎么不向着叶渊说话?他现在不在了,要要拥有他的股权有什么错?你凭什么横扒拉竖挡着的?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叶家,结果呢?在会上你做的那叫人事儿吗?我看你是巴不得叶渊的股权全都归你是吧?”
叶鹤城皱眉,“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这么想?我是叶渊的二叔,是亲人,他遇害我比任何人都难过和悲伤!只是,我的意思是,好不容易将年柏彦赶出精石,就不要再把他招回来了,否则我们叶家人连立足的地儿都没有了,你也看到了,现在素叶是一心向着年柏彦,她的心思早就不在叶家了,哦不对,她的心思就一直没在叶家身上过。”
“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没有为我儿子争取最大的利益,还有我的儿媳妇和孩子。”
”阮雪曼一脸控诉,“你还晓得你是叶渊的二叔啊?叶鹤城,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来?”
“行了行了,就当我在会上失言行了吧?总之你得站对立场,不能左右摇摆,知道吗?”叶鹤城警告。
阮雪曼冷哼,“那得看你到底有没有为我儿子和儿媳妇着想,我倒是无所谓了,活了这么大把年龄,什么福没享过?但我儿媳妇不同,她还年轻,又怀了孩子,我必须得为她争取利益才行,否则你教她以后怎么办?教孩子出生了之后怎么办?我不能让亲家指着我阮雪曼的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