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众?”
素叶嗯了一声,然后说,“丁教授非得让我去配合协会做份检查,我真的不想做,一气之下就辞职了。”
“然后就郁闷了?”年柏彦始终含笑,语气宠溺。
素叶不说话,咬着唇。
他伸手将她的唇从贝齿里拯救出来,温柔笑道,“既然做了决定就要释怀才对。”
“你觉得我做得对吗?”素叶抬眼,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这个眼神令年柏彦更加心怜了,吻了她的鼻尖一下,轻声说,“叶叶,这种事不属于道德标准范畴,所以没有所谓的对与不对,只有值得还是不值得。”
“我接受了检查,就相当于迎合了那些舆论,承认自己有问题,就算检查结果出来一切没事又怎么样呢?大众喜欢的只有八卦,不是真相。”素叶抽了下鼻子。
年柏彦唇角的笑容扩大,“既然想得这么清楚了,就别郁闷了。”
“可我丢了份工作。”素叶眼睛又红了。
年柏彦哑然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可你还有我。”
“你就当我无理取闹好了,难道我不能为少一份工资难过一下吗?”其实素叶看见年柏彦后心情就好多了,那些愤愤不平转化了委屈,是的,再多坚强的面具,只要碰上了他都会忍不住摘下,然后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无理取闹。
她曾经告诉过那些女客户们,跟她们说,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处理好自己的问题,不要把问题强加给亲人或你老公身上,尤其是你的老公。他不是你的父母,没有义务一定要纵容你的放肆和宣泄。
可现在,她就是觉得年柏彦是跟舅舅和舅妈一样亲的亲人,甚至有时候她觉得年柏彦更像是个父亲,当她不开心的时候,她只想见到他,然后窝在他的怀里,跟他说,柏彦,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