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有点暗沉。
他贴近了她,薄唇轻触她的脸颊,她的脸颊微凉,而他的唇滚烫。
“要要,今晚别走了。”他的嗓音低低的,粗噶。
林要要匿藏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攥紧,但很快地,又松开,嘴唇微颤,她的眼越敛越低,睫毛已完全遮住了她惶惶的神情,她沉默,却听见牙齿相互碰撞的声音。
叶渊试探性地吻了她的唇,见她没厌恶地避开,胸腔里如同炸开了洪流,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紧跟着结实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直接抱进了卧室。
☆、没有一份爱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张爱玲在胡兰成的一张照片背面写道: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素叶静静看着这些字眼,却想起了半生缘里的那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泪水,便也跟着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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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午夜梦回,素叶都是在年柏彦的那句“我累了”中醒来,脸颊是冰的,抬手擦拭总会发现,是泪水凉了眼眶。
年柏彦在那晚说完那番话后就再也没来过三里屯,甚至连电话都不曾打过一通,也没发过什么短讯过来。渐渐地,房间里属于他的气息变淡了,最后,连一丝微弱都不曾有过了。
素叶从那晚哭过后也没再掉过眼泪,她照常地去心理机构,去为形形色色的个案做心理干预,去大学授课,去精石上班,制定心理辅导计划。每天的线路固定,却从未跟年柏彦碰过面。
只是偶然一次在员工餐厅吃饭时,听见有秘书处的小秘书谈论年柏彦,说在某一个下午到总经理办公室送文件时看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与年总的关系看上去亲昵非常,而年总跟她说话时也含笑温柔。
话说到一半时便看见了素叶也在场,各自赶忙打着哈哈离开了,脸色尴尬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