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含泪上前,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护母亲,再加上她对素叶和年柏彦已然不满,更不会替他们说话,挡在了阮雪曼面前,看向素叶,“今天是我爸的葬礼,请你不要捣乱!”
“叶玉!”叶渊上前拉开她,皱着眉喝了句,然后看向阮雪曼,变得苦口婆心,“妈,这是爸的遗愿,当时在场的人都听见了,您不能让我爸走得不痛快吧?”
“他走得不痛快?我管他走得痛不痛快?我只知道他从来都没在乎我痛不痛快!”阮雪曼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他想跟那个女人同穴,妄想!”
“妈,现在殡仪馆那边是二叔他们在盯着,时间一长来宾都该怀疑了,您还是别耽误时间了。”叶渊真是没辙了。
“我不管,反正到了现场所有人都知道你爸的骨灰要运到别处,与其到那丢人,倒不如我就在家死守着你爸的骨灰了!”阮雪曼说到底是咽不下那口气。
一直保持沉默的年柏彦走上前,终于开口,干脆利落,“葬礼正常举行,我们也不会对外公布骨灰转移下葬的事,所以不用担心来宾知道这件事。叶夫人,董事长在临终前说得很清楚,他要与素秋同葬,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没资格反对这件事。”
“我是他的太太,我怎么就没资格?”阮雪曼怒气冲天。
年柏彦淡淡回答,“从法律程序上讲,您已经不是了。”
阮雪曼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然后干脆就开始撒泼。
“年柏彦,你想带走他的骨灰,除非把我一块儿烧了!”
素叶站在旁边一忍再忍,见她开始撒泼后怒了,干脆一个快步上前,伸手就过去抢骨灰坛。阮雪曼原本就抱得紧,见她上前来抢抱得更加瓷实,哭着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