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拒绝,任由他唇落下。
当男人的薄唇从她的脸颊熟练地游移到她的唇角时,她轻轻开了口,“我需要你的帮助。”
年柏彦止了动作,看着她。
她的眼轻轻寥寥地落在他的脸上,“我想拿回他的骨灰,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帮我。”
年柏彦默了片刻,“好。”
—————————华丽丽分割线——————————
翌日,叶鹤峰出殡。
这一天,天气像是被人恶意地蒙上了厚重的纱,不见阳光,阴沉得像是在上演寂静岭似的,风吹过时也惨兮兮的,无孔不入地钻进了衣服里,枯糙矮矮,水纹不安地晃动,凄离的叶子在地面上哗啦啦地直响。
亦如人心般苍凉。
来参加叶鹤峰葬礼的人不少,商界各路人马纷纷到场,一水儿的黑色着装,打眼看过去,像是阴天下的海面,黑色的、沉寂的,压得人心发慌。
叶家老宅,从叶渊到叶澜,无一不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