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你之所以回国是跟年先生有关吗?或者说,你之所以进入精石是不是因为年先生?”
“是啊素叶,我们都知道精石集团用人向来谨慎严格,你刚刚回国就能进入精石工作,决定权是在你父亲还是在年先生?”
“年先生,素叶是不是你包养的情妇?你们俩是不是在你离婚之前就一直有来往?”
“叶玉日前申明假结婚一事,是不是迫于无奈?”
“素叶,身为叶董事长的私生女,你恨你父亲吗?”
这一个个问题像是冷箭似的射向年柏彦和素叶,毫不留情。
素叶气得挣扎了一下,很想冲着记者破口大骂,但奈何年柏彦始终收紧着手臂,令她动弹不得,外套将她的头裹得严实,只留下一道小fèng儿可以看见地面。
于是她看到年柏彦的举步维艰,看到一双双鞋子在他们面前拥来拥去。
她的喉头突然一堵,鼻头发了酸。
周遭嗡嗡的人声,吵得反而让她听不清大家究竟在问什么了,那些类似“包养、情妇、歼情、第三者cha足及私生女”等字眼撞进耳朵里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原来真的就是纵使有万箭穿心,习惯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面对记者们的刁难,年柏彦始终保持沉默,最多就是说一句,请让一让。
他是如此冷静,素叶觉得自己永远学不会控制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