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部分时间就是相互倚靠在沙发上聊天、看电影,素叶在超市买了大堆的零食,远远一看都堆成了小山。
一包包膨化食品在素叶的嘴巴里咬得咯嘣乱响,吃得不亦乐乎,也充分发挥了“好东西相互享用”的美好品格,硬是往年柏彦嘴巴里塞。
他想来不爱吃这些东西,每每只能无奈陪吃。
许桐也会打电话过来,有些必要的工作还需要年柏彦点头,于是乎,接电话的时间都是怀抱素叶,嘴里不得不吃着她送上来的零食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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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时光安静了很多。
许是天气也凉了,众人的目光也慵懒了很多,有关叶家的绯闻也不再被人们津津乐道。世上的事如此,没什么是地久天长的,绯闻更如是,原本就是打发时间的无聊玩意儿,在信息轰炸的当今社会,容易如浮云般遣散不见。
所以,当素叶光鲜靓丽地出现在联众机构时,早些日子恨不得拔了她一层皮的记者们也不见了踪影,没人会对一件事耿耿于怀,更别说只是间家长里短的八卦消息呢?
忙了一上午,到了中午时素叶已经累得跟条死狗似的,因为大部分歇斯底里的力气全都留给了上午的客户,是个极为洁癖的男人,跟她说话还要捂着鼻腔,大有一副生怕她的口水会给他带来如生化武器般破坏力似的,恨不得离她八丈远。
她首先找出个案心理形成的原因,再用认知疗法对他进行心理治疗,岂料整个过程他都不是很配合,椅子不擦过六遍不会坐,一次性杯子还有反复用热水烫过才敢使用,素叶判定他患有严重洁癖的同时想也患有强迫症,如此,重新调整了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