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昏沉沉,是昨晚醉酒的缘故,随着清醒,昨晚的记忆也多少回来了些。
怀中的女人嘀咕了一声,脸在他胸前蹭了蹭,转眼又舒服地沉睡。
年柏彦不舍得叫醒她,低头凝着她熟睡的俏模样儿,忍不住上挑了唇,低头,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
她嘤咛一声。
像个小动物似的遭人怜惜。
年柏彦宿醉了一晚,大清晨醒来后正值欲望强烈,再加上怀中女人睡态娇憨,轻轻的一声嘤咛足以令他性起,他的吻逐渐下移,英俊的脸颊深埋她的脖颈。
许是因为下巴和上唇间新生的胡茬,素叶被扎醒,朦朦胧胧睁眼,却见他目光灼亮地盯着她瞧时一把将他推开。
年柏彦从身后将她搂住,含笑,“怎么了?”
“这话我问你才对。”素叶转头,眉头皱紧,“昨晚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年柏彦想了想,干脆坐靠在c黄头,长臂一伸将她捞入怀里,轻轻笑道,“我充其量就是叶渊的陪酒,倒是把自己给喝醉了。”
素叶迟疑地盯着他瞧,半晌后说,“瞎说,我没看见叶渊。”
“他风流快活去了。”年柏彦如实相告。
素叶想了想,一下子想明白了年柏彦的话,心中无奈,嘴上却任性了,“那你呢?就没风流快活?”
“我?”他微微挑眉,又恍然,“我没记错的话,是你接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