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东岩在旁不冷不热说了句,“年柏彦,你真斗败了那天再去死也来得及,在此之前最好能好好活着。”
“放心,我肯定死你后头。”年柏彦轻哼了声。
素叶看着他们两个,不经意想起纪东岩曾经跟她说过的话,当时她不解他们两个为什么要斗来斗去,纪东岩跟她说,当昔日友情不再了,他和他也只能通过最直接最赤裸的进攻方式来证明彼此的存在。一时间感触颇多,虽说他们两人对过往的友谊同时选择三缄其口,但她亦能觉察出这两人存在过怎样深厚的友谊。
男人的情感不及女人那般缠绕,却深厚忠坚,尤其是面对友谊时,纵使断了,那抹影子也挥散不去,如此一来就只能用相互伤害相互争斗的方式来提醒着那段逝去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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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入夜
叶澜拖着一身疲惫回了家,刚一进门就看到阮雪琴在摆茶艺,客厅里茶香四溢,倒是驱走了不少倦怠。她跟母亲打了个招呼,正准备上楼时,正在烫茶壶的阮雪琴淡淡命令了句,“站住。”
叶澜顿步,转头看着母亲。
“柳家公子看了吧,都好几天了,对他的印象如何?”阮雪琴的声音如茶香似的悠缓。
叶澜转了转眼珠子,“哦,没感觉,不合适。”
闻言这话,阮雪琴倒也没意外,依旧云淡风轻地摆弄着茶具。叶澜猫着腰仔细打量了母亲一番,见她面色平静没有动怒的迹象便放了心,“那个,没事的话我上楼了,工作了一天好累。”